我是罗江中学高三毕业生唐玉立,当查询到被清华大学正式录取的信息时,多年前的影像又一一浮现在脑海里。那时候的我,攥着蜡笔在画纸上涂抹,未曾想到,这条用颜料与汗水铺就的路,能从罗江的街巷一直延伸到清华园的红砖墙下。
萌芽:三角梅下的画笔
罗江区实验小学是我逐梦的起点。美术课上,老师把我的画贴在教室后墙的“彩虹角”。母亲后来总说,那天放学,我攥着画纸跑回家时,书包上的卡通挂件叮当作响,像是在为我喝彩。儿时的画画更像游戏,放学后趴在书桌上,用父亲削尖的铅笔描摹课本里的插画。
后来,画画的兴趣渐浓,我也如愿考入心仪的罗江中学,那开得异常灿烂的三角梅总给我一种别样的意味,似乎这里有等待我的奇迹。第一次接触水彩,赭石色的颜料总也调不出老师说的“老街的黄昏”。一天下课后,郑永刚老师把我叫到画室,他从抽屉里翻出一本泛黄的画册,指着莫奈的《睡莲》说:“颜色里藏着光呢,你得让它们在纸上跳起来”。那个周末,我对着校园里盛开的三角梅整整画了三幅,母亲把最不像样的那幅贴在冰箱上,说“看这花瓣的影子,比真花还灵动”。
展开剩余75%淬炼:北京画室的寒冬
在罗江中学高中部学习,我每天完成固定的任务——画画和学习,紧张而充实。高二结束时的盛夏,我背着画板北上,当集训的列车开动时,罗中的银杏长得正茂盛。北京的画室在一栋写字楼里,玻璃窗总也擦不干净,冬天的阳光透进来,在画纸上投下灰蒙蒙的光斑。每天清晨六点,楼道里就响起涮笔筒的哗啦声,深夜一点,画室的灯还亮得像永不熄灭的星辰!
这样的日子,像一截被绷得太紧的弦,我每天总是宿舍、食堂和画室三点一线。虽然老师夸我底子不薄,但害怕画不好的念头,在脑子里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剧烈,焦虑的情绪成了进步路上最大的阻碍。联考的成绩出来了,我的分数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,距离我期望的差了好大一截。联考的失利,让校考的压力像山一样压了过来,直让我感到窒息。待在北京,那种压抑和孤独感让我喘不过气。我下定决心——回去,回到熟悉的校园!
回归:熟悉画室的暖阳
回到罗江中学时,冬日的暖阳照在我的身上,异常舒适。为了帮助我重拾信心,郑永刚老师又叫来和我年龄一般大的李佳怡老师陪伴我、指导我。李老师看我情绪低落,也没急着开始教我画画,而是陪着我闲聊、带我去旅游散心,渐渐的,在熟悉的环境和老师们的鼓励下,我重拾信心,备战校考。
有了郑老师和李老师,我的心里确实踏实了下来。他们了解我,没有给我太多压力,只是陪我一遍遍打磨稿子。每天对着画架,有时画得顺,心里就稍稍舒坦一点;有时卡住了,烦躁得想扔掉画笔,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己沉下心。那几个月,就是在这种反复的煎熬和一点点的推进中度过的。还好有两位老师,他们始终陪伴在我的身边。终于,我完成了最后一场校考的画卷,放下笔的那一刻,没有狂喜,只有一种精疲力竭后的虚脱感,但心里绷着的那根弦,总算是松了一点。
冲刺:文化课桌上的星光
校考结束那天,距离高考只剩八十天,高考复习立刻成了头等大事。落下不少文化课,我心里其实很没底。当我抱着一摞课本走进教室时,班主任早已等候多时。“别怕,我们给你搭了脚手架。”他指着课程表上密密麻麻的辅导安排笑着说到。我知道,这就是学校为我成立的专班,进行多对一辅导的安排,老师们针对我薄弱的地方进行专项复习。每次模拟考,成绩出来时,我哪怕进步一点点,都能从他们眼里看到真切的喜悦。我也经常和同学以及父母聊天谈心,是他们的帮助,让自己渐渐有了一个较为积极的心态。就这样,在书本和试卷堆里埋头苦干,日子过得飞快。高考成绩出来,593分!虽不算顶尖,但却比我预想的好了很多。
绽放:清华园里的回响
当最终收到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的录取通知时,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,心里涌上的不是狂喜,更多是一种“终于熬过来了”的如释重负。回想起在北京画室的迷茫、校考冲刺的煎熬、文化课追赶的焦灼,忽然懂得那些看似迈不过去的坎,其实都藏着成长的密码。郑老师说得对,画画就像种向日葵,那些深埋地下的根须,那些在黑夜里默默积蓄的力量,终会让花盘朝着阳光绽放!
砚墨未干,前路正长。从罗江到北京,从罗中到清华,这一路的成长教会我的,不仅是如何调配色彩、勾勒线条,更是如何在迷茫中保持方向,在困境中坚守热爱。正如班主任陈老师经常给我们说的“任何结果都是付出后的水到渠成,保持平常心,使人成长的永远是过程而不是结果”。人生进入一个新的篇章,前路未知,但心里那份因为经历而沉淀下来的东西,让我比一年前那个在北京焦虑迷茫的自己,多了一点面对未知的底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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